你會懷疑《老狐狸》(Old
Fox)係爛左尾,但蕭雅全或笑道只係小孩才會畫公仔畫出腸。
見陳果、白靈、墮胎三樣野,你實以為《墮胎師》(The Abortionist) 係《三更2》〈餃子〉之後續,卻又沒有上三,表面原因係一百一十五分片長,真拍著墜胎過程只五分鐘,且唔會直影著血淋淋的胚胎,更加唔會叫你食落肚。
睇趙德胤係藉其鏡頭窺探緬甸,見《診所》(The Clinic) 係二零二三年作,還以為能窺到軍政府再奪權後的仰光面貌。但睇睇下卻見到一餐廳內播著昂山素姬赴日內瓦於羅興亞人事件作証、一會場入口仍高舉她的畫像、電影近尾時播著內比都一KOL跳舞,背後軍車警車殺向國會的畫面,我才確認自己搞錯。
黃綺琳的自傳作,《填詞L》(The
Lyricist Wannabe) 說她曾經又起又伏的填詞人之夢,最終總算聽到自己作品出街,心滿意足就完結這場夢。早些年你話教訓年輕別發太多春秋大夢也無不可,只係今時今日美麗新香港,尤其戲裡活生生講出香港係懲罰夢想之地,你就要為黃擔心:散佈悲觀有機被當軟對抗。若改口話旨在反省再教導年青如何追逐夢想,那黃的過往該如何解讀?
尤格藍西莫搞出套與其話可憐,不如說是玩味十足的東西。原本你諗唔通愛瑪史東扮的Bella怎稱得上可憐,再諗原來可憐係指麥克雷法路扮的律師Ducan,給他該大罵這套該譯叫「臭西」遠勝於《可憐的東西》(Poor Things)。
石井裕也的《月光之下》(The Moon) ,就名字你以為係仿《白日之下》,只對比場景就知石井會輸頭陣:企理的療養院,一出來迎接你係笑面盈盈的二階堂當美,你怎說服起碼香港觀眾內裡係慘絕人寰?何況療養院員工對殘障者所謂施暴,宮澤理惠質問點解要咁做時,員工答大家都係咁做啦 – 就係反問得咁有限資源你仲想我點做?就係睇左《白日》會諗到這根本係社會默許,只肯付出雞碎,人家自然懶政。
袁劍偉一直靠吹,只係睇佢吹唔吹得中:正如沒讀過聖經就會覺《暗色天堂》的轉合係草率了事。《盜月者》(The Moon Thieves)你表面覺係功課做足,但細心睇呂爵安 (飾馬文舜),講錶如何魚目混珠偷龍轉鳳還真係講多過做。
《小曉》有點叫人喜出望外,就知主角係小女孩林品彤,但仍期待劉俊謙陳意涵會拍出甚麼火花。靳家驊還真會迎合觀眾,開場不久就見小曉尾隨跟蹤兩人,兩人在屋裡打得火熱後,小曉按了門鐘,劉著陳最好躲一下,陳還唔知訂回嗆有甚麼好怕。
踏入二零二四年第一部杰作,話雖你睇《潛行》(I Did It My Way)預告裡似向「天幕」致敬的對白都叫你嗅到那陣味道。令人意外係導演為關智耀,上次《追龍》都叫有版有眼,飛起左王晶你就水準大降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