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拿到金像獎後得已發揚光大,有三國加入拍出自己的版本。泰國版
(Ten Years Thailand) 四個故事,對未來睇法都係一致。
阿狄阿薩拉的《Sunset》已係畫公仔畫出腸:警察和藝術家爭辯,藝術家堅持自己拍攝時沒刻意想帶有甚麼意思,警察卻認為她有否想法不重要,大眾覺得有貶義有諷刺意味才重要;年輕警察向心儀女孩拍照,女孩的笑到達真心還是應酬警察避免麻煩已看不透。愚一國之民,先不許其有主見,人人只會隨波逐流,那自然一地順民。
韋西沙贊那庭的《Catopia》係借了文化大革命:人與貓如往日的地主與貧下中農,貓奪取地球後對人類趕盡殺絶不特止,對持異見的同類則噴上「人類體味」當成人去追殺,「人類體味」即係扣帽子,接連係監聽、告發、批鬥。毛澤東晚年做了神州冇人敢於挑戰的皇帝就係靠發動文革,橋唔怕舊至緊要受,何況老毛玩女比這個泰王還更多。
朱拉蘭尼色里的《Planetarium》係人人都倒模化標準化;阿彼察邦韋拉斯花古的《Song of the City》仲簡單:所謂推銷安眠機其實即係一句埋尾「瞓啦柒頭」 - 反正你們根本無力改變現狀掌握未來,還不如夢想發達,瞓飽就好,咪諗咁多。想起香港版還是一句警戒「切勿低頭」,正如飲到鋁水時想想七億人冇乾淨食水用,其實幸福係我們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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