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近年卡士蘭任達華去演賣本土既戲都係搞唔掂,《燈火闌珊》如是,這次《紅豆》(Little Red Sweet) 亦是。你話正如這套導演叫鄒穎關佢咩事?只因兩套缺點也巧合如是。
或者咁岩係導演都係持這種態度:《燈》數算小伙周漢寧做事俹簁,《紅》也指魏浚笙終日困喺房打機正廢青。你指鄒已叫公允:任咪又係個睇唔起女兒而自討苦吃的老土大男人。問題係人物咁設就咁,於是魏就係廢、任就老土、鄧麗欣默默忍受到爆煲 - 搞到好不耐煩。你賣本土唔係就要賣埋俾外頭世界睇咩?就係香港觀眾也不解呢頭家點解咁樣樣,又怎和老外說好這故事?你話如潮州男人就咁不必多解,但要記著大家睇卡士蘭係八九十年代睇起,那時他又點會咁老土。
你話《破.地獄》咪又係咁玩 - 點會咁多著墨家庭而冇理主題殯儀。但你主題係紅豆沙嘛,卻只後部擺五分鐘詳講一次點煲,其餘八十幾分鐘,那一碗紅豆沙像擺出來的道具,具體點影響戲裡就一家各人看唔出。或一開頭鄒沒明確故事主題:究竟真係《紅豆》還是掛紅豆去賣一家人,坐這望那搞到兩不像。
用五分鐘煲紅豆沙,也爆出問題所在:煲唔夠時間未必關鍵,重點的是你以為只有紅豆就夠,卻沒落陳皮糖和鹽 - 既然寫家庭,還不如著墨寫清楚三代。你用個你以為大家都知邊駛講咁多之態寫故,咪就係一碗冇落足落岩料的紅豆沙,一睇就知唔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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