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劉國瑞的《白日青春》(The Sunny Side of the Street)係現實主義作沒錯?我看電影似唔想講清楚時間:縱使開頭擺民建聯上檯指是當世,就算講陳白日
(黃秋生) 係偷渡落來仍沒感有甚麼出奇,但再話陳康 (周國賢) 係十一歲才到香港,當這個康三十多歲,推斷一下白日偷渡來港時間,你就質疑那時那會有人這樣偷渡來港?若劉唔係搞錯而係一種敘事手段,那就係現代主義。
見故事簡介講難民,你見海報卻常只有秋生哥大頭,還以為比《芳寸之地》更似假關心。但睇落卻見電影實有兩線貫穿,一條白日,另一就係飾巴基小孩莫青春的林諾。莫線初段較淺,只因被其父Ahmed(潘文星飾)分薄,Ahmed逝後才見白日青春兩線交織。
結局有點叫人愕然:「正常」該是警察趕到,還是白日勸服青春留下云云,或你覺又係那懶開放式
– 青春真能成功離港?唔會被太保出賣或水警截停還真唔知道。只想到這結局根本就係《投奔怒海》:睇返Ahmed –原為仗義律師遭迫害而流落香港壯志未酬,「我喺香港十年同坐監冇分別。」聽落就如:「越南人革命成功,我自己革命卻失敗。」故白日與青春,其實亦如芥川直見與阮琴娘
– 芥川此左仔以為協助越南革命,怎料卻建成一座大地獄;白日聽到Ahmed臨終前一句,故他助青春離開,唔止想贖撞斃他人,而係贖自己庸碌一生,促成身處之地變理想監獄之罪。
或者劉該如《智齒》:換一下裝來強調這只係寓言,無奈「民建聯」、紅的、到Ahmed直講出香港,都指明此地是那處。為何投奔怒海?只因此地係讓你焚身的地獄。如此明目張膽唱衰香港故事,今天電檢懵盛盛讓它過,明日或會国安找上門,還真祝劉國瑞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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