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睇李相日的《流浪之月》(Wandering) 但又驚難頂,或者可諗松板挑李的佐伯文,唔係軟弱那又在幹甚麼?
其實文還真唔係軟弱,就係被捕時、咖啡室遭塗鴉破壞時、還是被誤解時,沒反抗也沒呼天嗆地亦沒求繞姿態,面容沒有喜怒哀怨,完全靜止。似說我已適應一切苦難,就係一個苦行僧。
你問文係修行那到底為甚麼?難道係因自覺J細夠慘,故自信能承受一切苦難?你嫌這理由太無稽?其實係又如何。汪曾祺《受戒》裡講為何做和尚只因著數多,當上時還會阿彌陀佛地吃起肉。又如橫濱流星扮的渣男友,用可憐你的過去,故此打你也是愛你你該感恩–無理由還真好過狗屁理由。
無獨有偶,《受戒》有一小女孩小英子令小和尚明海心動,更紗 (廣賴玲) 就如那個小英子:原本唔會軟弱的文,後來漸漸破戒:尾二為另一個女孩,最後也就為她。 你話廣賴玲常楚楚可憐根本唔似,只係你忽略了她陪伴文時常放鬆活潑。最後文痛哭著給更紗抱擁,說其實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的痛苦
- 他完了修行,像明海應承不當方丈和沙彌尾。更紗說:「我們一起流浪吧。」也就係小英子的:「我給你當老婆,要不要?」
只係佐伯文更紗的流浪還是躺在原地,像是等死。李相日夠浪漫的還不該叫他倆得個講,直接給一隻舟讓他倆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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