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裕也說他一口氣拍四部片的原因,是基於對世界的不滿。由此看來,《火花女》 (Girl Sparks) 對他而言是一部怪哉的作品:主題的確是對世界的不滿,但卻是個女生主角,看一群男性。石井難道對自己是男性也有不滿意?
不像樣的男性
主角高中少女Saeko,圍繞著她身邊的盡是男人,除了她的女同學和音樂老師外,便是父親、父親工廠裡的工人、兩個呆子和一個喜歡她的高個子男生。少女或許會憧憬白馬王子的出現,問題她身邊的男性都是不像樣的 –
父親身有體臭,邋要因父兼母職得上癮,在家裡塗起口紅來;父親的工廠工人,個個都不顧儀態,還要因為無家可歸的關係住進了Saeko家;兩個呆子同學比電車男更電車男,後來也因當她父親工廠的兼職工人而也住了進來,整個家看上去就像個毒男大混集;那個高個子男生,卻遲遲不敢向Saeko表白,也叫Saeko很是不耐煩;身邊盡是討厭的人,她喜歡的就只有飼養在工廠門前的狗happy (不知是雄性還是雌性的呢?)。
東京夢的破碎
身邊盡是無能的男人,家鄉也是無用的,她可以寄望的,就如同日本年青人所寄主的一樣 – 東京。她認定東京必定能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或許是白馬王子) ,便不顧父親的反對 (對一個看透世事的中年人,東京夢只是充滿著無謂)
而起行。怎知去到東京,迎面而來的只是AV演員召募,還來過了三次。東京原來只是另一個充滿臭男人的地方,東京夢破碎的她只好回家。回到家時,她也剛好畢業。
原來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回到家後不久,她得知父親瞞騙著她工廠出現經濟困難的事,她氣憤地認定因為那群男性無能,故此甚麼也幹不好。於是決定到工廠工作,但是她幹起上來也是一塌胡塗,直至她成功造了口釘時,也自知挽救不了面臨倒閉的工廠,她由失笑變成了痛哭,她也不見得是比男人能幹的人,到此刻,她才醒覺到多年來她是如此的不理解父親。
男權滑落?
總括而言,《火花女》的確算是一清新可喜的作品,問題是女性不滿男性的意念對香港觀眾似乎沒有新意可言,因為近年香港的電視劇,也是充斥著這些:《女人唔易做》裡的鄧萃雯更揚言「男人十個有九個也是賤的」,比起《火花女》更加激烈。難道現代男性已無地自容到,這些類型的作品可被拍之不盡?其實假若來個「火花男」,一個男性看一群港女的故事會否看上來新鮮一點?但還有那個導演敢拍這些?
另一個教小弟這個男孩心酸的,是出演Saeko的女孩雖然的確有點可愛得令人注目,但石井在放映會後透露,由於是獨立製作的關係,演員們都沒有薪金,但因為那個女孩是著名寫真偶像的關係,故此也要給一些薪金。現場看到,導演攜來那個男演員其實賣相不差,卻要無薪工作。所謂男女之別,就是如此。即使你話小弟小器,我也要這樣寫。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