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8日 星期三

《落葉殺人事件》 - 唔抵可憐


你問又唔係評坎坷影展作,起這標題是甚麼意思?的確拍獨立電影並非係折墮的等號,但你要我為這電影找個主題,我卻只想到這一句。

《落葉殺人事件》 (The Murders of Oiso) 說特別在港日的聯手指係黃飛鵬來監製三澤拓哉作導一見片長就預料到定有問題只有八十分鐘不到主角已經係四人幫還要四人又引伸出和女友和父母祖母甚至乎老闆的女人多段關係俾得咁多時間肯定唔會細緻

而且你叫我另想出個或因本來主題實太無聊敘述日本農村的困局,但黃似沒參詳《十年》其他系列,有他應提醒三澤若只係這樣其實呂柏勳的《路半》都有講,人地十幾分鐘比你更簡而精,台灣的農村比你更窮更無望,簡單講就係連慘都有得鬥但你又點同人鬥?

你話三澤想唔只係講那有錢你老母咁簡單:無錢無望就係衍生問題一堆 - 朋輩婆媳男女等等等等,卻似係打邊爐般想講甚麼就放下去,所以朋黨欺凌又跳到婆熄、突如奇來的男女關係再跳到非法傾倒、上唔著朋友女友就回憶返欺負過他人作結,像繞了個大圈卻又沒啥連貫,愈睇愈叫人問想點撚樣。

其實電影最叫人頂唔順的係意識 - 對比石井裕也他會說若身在難感有望之地一係你就隻身去東京發夢一係你就抱著船到橋頭自然直那管在福島都唔怕但《落葉殺人事件》裡的人卻又唔會出走一味原地窩囊聽到人們說摸你女友一下有乜所謂你竟又一同嘻嘻哈哈而你女友竟又忍到可恥的你。就係有人忍受不了,拿起酒瓶打死個人,難得一單有意義之事卻就係電影結束,花數十元票錢就係睇一班人係度怨係度廢,真係入廁所照下塊鏡都冇咁嬲。都係個句:唔努力就係冇可憐你的理由,正如給你一蚊你卻只在原地啥都不做沒去賺多一蚊,上帝只會把你踢到暗處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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