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妤回到馬來西亞,許恩怡跟了過去,兼收起她的精靈,轉做受重傷者,把她倆帶到去的叫張吉安。
《搖籃凡世》(Pavane
for an Infant) 如《五月雪》基於現實並魔幻:中心外花車兩次駛過和少女企在屋頂背後吉隆坡新高廈。你或懷疑馬國是否真有棄嬰箱這西方產物,雖諗深一層這國說回教主導但傾向世俗。更甚這國所謂保守,實係如上《廣島之戀》卻見兩個軀體交碰時竟用手遮掩投射,台下觀眾當然怒屌你搞乜撚,就係《春宮野史大批鬥》咁到戲肉打厚格來寸爆偽君子。
無道理虛偽建基於拳頭是一切:《五》的馬來人暴動一場,華人從此識做,會主動教訓廖要尊重人家齋戒,如那管你信乜信物都要戴頭巾;電影瀰漫「厭男」意識,莫講話男主角,事實上沒有個似樣的男角色,袁富華扮的係個只出兩陣子的神棍。蔡寶珠飾的保姆琴姐碎碎念嬰兒很慘,只因男人沒個好東西,這只敢在沒有男人的場合下訴說:男人至父權像無形魔爪製造壓迫氣氛,就係《五》咁馬來人唔駛現真身出來打你一鑊,卻就叫你閃避求自此學乖順從。
女人是否一味受壓無從反抗?話雖你還是可如《永遠比那些笨蛋年輕》- 廖許兩人夾手拉著專性侵人家的神棍,且之前之後可互慰;棄嬰箱也是一種反抗:戲裡選擇把嬰兒放棄的母親,說十之八九都係被男人性侵。嬰兒係男人性侵女人後,再引發她們有母性而再帶給她們枷鎖,棄嬰箱就係一個窗口,如「多拉AV夢」裡大雄和多拉A夢在小夫體內被胖虎的器官撞擊時,當下梗要搵隨意門逃生。
一個印度少女,上一回哭哭啼啼把她的嬰孩放進棄嬰箱,去到最尾她就歡欣地載歌載舞,換了廖看到竟哭了出來,她的眼淚帶複雜:表面係原想尋回早年遺棄兒子,卻又一次失望的她,不解印女竟如此歡欣。問題係廖理應明白,印女係擺明居馬的反抗 - 嬰兒還要係雙性本來就唔係她想要,她哭啼向廖說是拜託為嬰兒找好人家,直說就係想擺脫大麻煩。廖想戴回枷鎖已夠諷刺,更可笑係她忘記她人擺脫鎖鍊理應係幸運。
你或說別漏了廖子妤同時聽著棄嬰箱被迫停運,女性僅有的反抗也遭壓制,廖的痛哭一係哀隨意門被毀。另一係慶幸面前的印度少女,剛好搭上最後一架逃生列車,但若真如此,你更會奇怪為何她哭得像胖虎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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