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7日 星期五

《花椒之味》 – 「想」和「可以」



講都講到口臭還是要講:小弟只會沒興趣而不會罷睇那套戲,何況更為麥曦茵不值 – 上台撐警的不是她,而係來特別演出的那件過氣又叫B哥的鍾姓廢老 (其實乜叫特別演出,係你根本唔係主角但又唔好意思話你係客串,俾面詞一個而已)- 我們為要表現和中共之別,就更不該學起中共玩連坐,對嗎? 


只係戲到後部,劉華扮的如樹(鄭秀文)未婚夫同她講的:「你係想我同你講『我想同你一齊』,而在意我講『可以同你一齊』,其實『想』同『可以』根本沒分別,只係最重要係『一齊』。」不論男女,應該都對這句(仲要係劉華講,醒不起甚麼事請搜「明日大嶼」)彈左個「乜撚野呀」的面色。 

相信麥唔係預言家,她該沒想到戲拍完時,港人會為「暫緩」「壽終正寢」「撤回」等字眼拗到頭破血流。若係別有用心卻不要嘲諷現在,也就是諷回戲裡。 

《花椒之味》 (Fagara) 就故事架構,沒這父親作金線,三姊妹間各自各也會散亂。但照可說麥找B哥係自找麻煩,聰明的係是但搵個男人,不正面示人就得:三個女人圍繞一個男人,情景就似是《大紅燈籠高高掛》。你話父女又怎可等同丈夫與妻妾?OK,轉講朱自清《背景》:「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邊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重點還不需注重那個叫父親的男人正面為何。 

為何如技(賴雅妍)如果(李曉峰)還記掛那在遠方的父親,只因那父親生前還有和他們聯繫。為何如樹欲距近在身邊的父親,只因是嫉妒父親少關注自己。似《非分熟女》的女人還是在意某個男人,但重點不在這個男人是誰,而是則重這個男人做過甚麼沒做那麼。 

所以為何「想」與「可以」沒分別,只因這些係口講上心態上,都不及「一齊」這最終做出:這是麥所以為。但她算漏一點,就係愛有等差,從而產生嫉妒 - 三姊妹表面融合,只因那父親早已塵歸麈土歸土無寵可爭,但有機會仍會計較父親最愛是誰,像如樹碰見如技母親。還要那父親很是「大愛」,很會照顧下屬,女兒又會心想父親對她的愛是否和那群外人員工差不了多少。若不夠愛,對你的好就只係責任問題,那就係「可以」;夠愛,那才叫「想」,你怎可說是沒分別? 

最後還是要拍著B哥的大頭,像是麥曦茵在挑釁觀眾:計較對方想法係可笑,重點還是對方實際做了甚麼,但就知你們愛計較,就像你們計較眼前這個B哥;不過最終,那個計較父親的如樹,還敢於放下重新上路,就是在勉勵大家,你又難說麥懷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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