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善幸的《正欲》((ab)
normal desire) 來到香港,排場卻很怪:唔係盡排早中午場那就一場電影中心九點半打後,對上班族觀眾理想時間晚上七點幾近沒有。心諗有新垣結衣都唔能叫片商上多兩場?但近鏡睇其頭頂髮開始淺薄:女神始終會老無咁矜貴。
但叫片商卻步主因是其故事叫人唔耐煩,只講邊緣人另類欲望還不重要,重點大忌的是他們一開始就自命弱者,自覺受社會迫害:因為同學訕笑戀水癖者偷拆水喉的新聞,你就隱瞞自己癖好搞到差點自殺 - 實係偷竊這動作侵犯他人權益才該被懲戒,若純粹自己戀水沒搞著他人,為何唔敢挺起胸膛回窒一句關你撚事?
電影似有個不要得的前設:因為我係弱者,所以你理應理解我,縱使係如何的莫名奇妙 - 丈夫忙完工作回家見玩具一滿地、妻子求其煮飯、兒子無視你的辛勞著你快點吹氣球,正常這丈夫必反檯大爆發,卻知要體恤你才忍聲吞氣,換轉頭這個夫崗低落的丈夫在家裡豈又不是個弱者?又如孕婦在地鐵裡被視為需照顧讓坐的弱者,但換到職場上卻持腹大便便橫行無忌,要同事應酬你的廢話連篇,須知你的廢話比獨自戀水更擺明影響他人;唔止《嘉年華》早提過,某茂李都講你唔係現場出現就冇事,雖然成人硬上你係罪無可賴,但你都本來有責貪唔起錢就唔好貪
- 講到底社會沒刻意為難獨家村的你,你自視弱者唔係庸人自擾,就係想博同情,根本唔抵可憐。
故幾個邊緣人中只有會挺胸腔地關你撚事的佐藤寬太稍叫人睇得上眼,就算結衣最後也算挺了一挺,但感覺她只延續《逃避可恥但是有用》,你話《喜歡這個我》的三浦透子也是這樣,但她就敢自認無性戀,頂多只對你唔好意思而已。總括你肯定自己欲望唔去大聲宣示也請不要畏縮,若你係逃學卻又裝可憐想人明白你,其實人家還真明白你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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